后灌一瓶夺舍下去,便能将人的魂魄从肉身上剥离下来,如此人死而魂不散,用来炼鬼炼药都是上好的。”
“荒草乡原本所有妓馆的生意都在瑶池会手上,我怕他腻了我后把我丢在一旁,可花了好大一番心思,若不是我,西乡如何能有今天?”她说这番话时,理直气壮,像在同人炫耀什么了不起的功绩,那语气却叫人心里发冷。
不过这也难怪了为何白阳云一死她能顺利接手西乡,早在那之前,她必然已是替他接手了不少肮脏的生意。
孟冬寒对她说得这些却并无触动,只冷冷道:“他做了什么?”
白月姬好像就等着他这一句,眼底一抹得意的神色闪过,好似吐着芯子的蛇,故意拉长了声音一字一句道:“他在韩西南身上用了夺舍。”
她话音未落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巨响,孟冬寒徒手生生劈裂了屋中那张梨木的桌子。安知灵吓了一跳,夜息瞧着那张被劈成两半的桌子,眼底惋惜的神情一闪而过。
“不可能,”孟冬寒咬着牙,“大哥的尸骨是我亲手收敛的。”
“不错,白阳云那时第一次用夺舍,也不晓得人死时死状越惨,怨念越大,剥下来的魂便越全,只取了韩西南一点残魂出来,也得亏如此,才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