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大错特错了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白月姬道:“我也算见过许多女儿情态,有些人若是遇上心爱之人,便是眼里心里尽是他一个,哪怕嘴上不说,旁人也一看便知;还有些人则全然相反,对那人越是上心,表面上越要装作毫不理会。你说安姑娘属于哪一种?”
吕道子眯着眼睛笑道:“原来如此,老道眼瞎心盲倒是不如白乡主看人一针见血。”
孟冬寒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,他素来不屑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,便是起初因着安知灵的缘故对谢敛有过几分忌惮,见了今日他落水之后的表现,对此人也再无什么兴趣了。
听他们聊起这个只觉得不耐:“说这些何益,倒不如想想之后的打算。”
司鸿终于接口道:“还不知夜息到底如何,我总觉得他如今突然提安知灵上位背后另有用意。”
“有何用意?”
“安知灵年纪尚小,不要说在乡里服众,外头见过她模样的不知她身份,知道她身份的未见她模样,只当是夜息养在身旁的人罢了。何况她武功稀松平常,这么多年,你觉得夜息是将她当接班人教导,还是当一只金丝雀在养?”
他三言两语将安知灵简直贬得一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