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的簪花令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就没给她?”女弟子不服气道。
“嗤,”其中一个男弟子讥笑道,“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敢在这儿振振有词。你以为这些厉害弟子的弟子令是可以随便给人的吗?有望代表门中参加簪花令的弟子,他们的令牌放到金石宗可以炒到多少价钱你也不去打听一下。春试第一不过是赢了自个儿的名声,簪花令夺魁可是关乎一宗的脸面。”
那女弟子气结,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,只得道:“谢师兄今年要带谁进去还不知道,你们可别把话说得太早!”
两个男弟子见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得意道:“别的不敢说,这事儿还能说不准吗?你若有胆量,我们不如打个赌?”
“赌什么?”
这时那女子身旁的姑娘拉拉她的衣袖,小声道:“算了师姐,别和他们一般见识。赌了也没什么好处,何况多半要输……”
那男弟子耳尖,听了便得意道:“是不是?今年簪花令谁能赢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谢师兄今年若是带了哪个师妹进去,明天宗里的其他师妹们翻遍山头都会把那姑娘的生辰八字给翻出来,就凭这个谢师兄敢把弟子令给女弟子吗?”
身旁一群人闻言哄笑起来,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