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嘉玉问:“你说是在凤鸾涧湖边的草丛里捡的?”
“是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老李哆哆嗦嗦:“就在……就在……小的记不清了,大概是王公子出事那天的早上。”
卫嘉玉眼皮也不抬:“你一个打更的为什么大早上会去凤鸾涧的湖边?”
老李慌忙道:“是小的记岔了,大概……大概是那天下午……”
卫嘉玉又道:“王构出事之后钟楼附近都叫人封锁了起来寻常人难以靠近,你又是如何过去捡到了这个?”
“小的……小的当真记不清了,或者不是在凤鸾涧的湖边,就是在别处什么地方。”老李俯在地上,这番话说得颠三倒四,任是谁都要起了疑心,但他只会一味喊冤,绝不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。
卫嘉玉转头去看第四人,这回是钟楼守门的弟子,名叫余赫:“钟楼大门的钥匙是你保管?”
那弟子点头。卫嘉玉问:“那天早上,季涉来问你取钥匙之前,可还有其他人进过钟楼?”
余赫肯定道:“没有。”
“之后哪?”
这回余赫微微犹豫了片刻:“弟子将钥匙交给季师弟之后,看时辰还早,便又合衣躺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