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也跳进了屋子,伸手将她拉开一步。那寒光打在了窗边的花瓶上,在这深夜里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。
“是我,是我!”
显然他们在开窗时就早已经惊醒了屋主人,第一个进屋的黑影在黑暗中努力压低着声音轻声喊道。
季涉手上的动作一顿,擦亮了手边的蜡烛,眼前站着的果然是张熟面孔。
“你——”他一句抱怨没说完,目光望见她身后站着的谢敛,竟是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难怪她能三更半夜避开凤鸾涧巡查的守卫,偷偷摸到他房里来。季涉一时间看着她的目光都不免有些复杂:“你们半夜来我这里干什么?”
“有些话我得当面问你。”安知灵抚了抚惊魂未定的心口,进了他的屋子倒是丝毫没有感觉什么不自在,自顾地就在桌子旁坐下。
谢敛回身关上了窗,确认应当没有惊动其他人,也跟着坐到了桌边。
季涉定了定神:“你想问什么?”
“王构是你杀的吗?”安知灵也不拐弯抹角,开门见山道。
季涉闻言脸色立马有些难看:“你就是来问我这个?我说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就行了。”安知灵干脆利落地打断他,“既然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