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男子殿上低头拱手上前回禀,并不去看身后的人是如何脸色:“她如今留在山上与弟子不无关系,正值春试,为山中通行方便,弟子便将自己的弟子令借于了她。”
三山脸色依然难看:“那也不能断定这些事情与她无关,莫忘了正是她上山以后才出了这许多事情。”
“师伯说得是。”谢敛顿了一顿道,“花朝节那日,弟子也在城中,这回钟楼出事,弟子也正好在白鹿岩,再加上安姑娘是弟子请上山的,她若有嫌疑,弟子的嫌疑也不啻于季师弟。”
卫嘉玉眉头一皱,身旁的方旧酩已经叹了口气一块站了出来:“师伯,这安姑娘到底是荒草乡的人,如今山上贵客盈门,多少双眼睛盯着,不如等事情查清之后再作定论,也免得徒生事端,叫人说我九宗欺人。”
下面三个弟子站成一排,拱手请命。三山脸色阴晴不定,终于甩袖道:“好啊,如今你们胆子大了,倒只有我做了坏人。我看你们现在一个个都争着为他二人求情,过几日这山上再出什么事情,你们谁来担待!”
其余诸人皆不说话,都转头去看正首的三清。
卫嘉玉站在侧首,除了刚一开始,始终一言未发。三清转头道:“嘉玉你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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