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你真要将希望都寄托在这上面?”
他不提还好,这种夜里,安知灵听了更加心烦意乱: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顾望乡道:“你之前地宫那个相好哪?自打上山,怎么从没见他来看过你。”
“他跟我没什么关系。”安知灵站起来走到窗边,语气间难得带了几分严肃,“你以后也不要胡说。”
顾望乡轻咋一声:“没关系这一路来你这么救他,连‘分魄’的法子都用上了?”
安知灵算是知道这家伙活着的时候为什么这么遭人排挤 ,眼力见儿这东西他丝毫没有,也从不知道什么叫点到为止,且说话还不好听。
她冷声道:“你再这么多话,我将你那破盒子扔山里头去,你信不信?”
“你敢!”顾望乡嘴上虽这么说,但见她神色不像玩笑,显然还是对这话有几分忌惮,终于不再多提。
明明不过二月,这种夜里却感到了一丝闷热。安知灵推开窗子,茫茫然地望着远处的夜色,心中空空荡荡,感觉一阵又接一阵的心慌,犹如潮水好像很快就要将她吞没。她手指抠着窗柩,知道自己此时心神大乱,正是极容易被阴气侵蚀,走火入魔的时候。
整个静虚山都在沉沉地安睡中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