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落在了这底下的碎石堆里。
被杜万项劈开的棺板上一个破洞,露出里头金线的袍子和袍子下的白骨。骨头发黑,显然躺在这棺材里的人当初是中毒死的。
谢敛看了一眼,有前面那场对话做铺垫,他如今见着这棺木里的景象,丝毫没有感到意外。
安知灵取了块帕子,捡了掉出来的骨头,又给扔回了棺木里:“钟礼运气不错,他若开了这棺板,即便带着玉玺回去,也未必有命留着。”
谢敛不由低头看了她一眼,大概觉得她还挺能苦中作乐:“你的运气怎么样?”
“挺好。”安知灵大概是诚心膈应他,“我刚跟谢公子十年修得同船渡,转眼又能千年修得同穴眠,多大的福分。”
谢敛静了一会儿,才不疾不徐地开口说:“你这气朝我出的没什么道理。”
蹲着的人不吭声,过了一会儿才见她塌了肩膀垂头丧气地吐了口气。
顾望乡自打刚刚那巨蟒从水里出来以后,就沉默得反常,现在一个人静静盘腿坐在水潭旁,一言不发。谢敛往他那儿走,也看着那如今又恢复了平静的水面,开口问道:“你有什么法子?”
坐在岸上的人终于有了点反应。他抬头与身旁站着的人对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