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甚少,便是那晚夜袭他都不在堡中,也是最近霍芷大婚才赶了回来,但此事影响甚广,他自然也听说过。
霍芷看着堂下的董寄孤道:“寄孤,你将当日的情形说与三爷爷听。”
董寄孤领命:“那日我带人撞门进去以后,罗夫人命我打吴灿华的太乙穴,当时正是生死存亡的关头,那吴灿华闻言果真避让。之后罗夫人将匕首捅进吴灿华的小腹,吴灿华惊怒之下,喊出了罗夫人的名字。当时,谢公子也在一旁,应当也听见了。”
谢敛忽然间被点了名,众目睽睽之下,只得点了点头:“确实如此。”
霍芷冷笑道:“金蟾教二护法,如何会认得堡中一个深宅妇人?除非他们早就相识。”
此言一出,满座皆惊。罗绮却是眉梢一挑:“老爷尸骨未寒,你就能这样平白无故往我身上泼脏水了,这话说出来你问问全天下哪个人相信?”
霍芷对她理都不理,转头道:“去把霍福给我带上来!”
外头的下人不敢怠慢,不过片刻功夫,霍福就到了堂上。他只当是堡主过世,他作为霍家堡总管要来问罪,是以一进屋就站在了堂下,不敢抬头。
霍芷问道:“你在我霍家已有多少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