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。谢敛换了一个话题:“霍英如今如何了?”
自打霍思远死后,他就再没见过霍英。这桩事情最直接的影响,就是加快了霍家内部的崩溃,金蟾教自然是最有可能的敌人,若是金蟾教,他们已肃清了最有权势的那一群霍家人,也已杀害了霍家下一任的堡主,这与其说是报复,不如说是在猫在戏弄老鼠,无疑霍英此时就是那只老鼠。
“我也没有见过他。”岑源露出一丝无奈,霍思远的死,他的嫌疑本也很大,毕竟他负责了这段时间霍思远的药方,但因为药材的煎补都又专人打理,丝毫没有经过他之手,才算洗清了嫌疑。
“听说他如今一病不起,这堡里现在也只有罗夫人和霍小姐二人能在他跟前服侍。”
这倒有些意外。
“那位罗夫人之前好像正准备去寺里小住。”
“是吗?”岑源苦笑道,“那如今怕是不可能了。霍英这两天遣散了跟前所有服侍的下人,汤药只经手她们二人。”
谢敛一愣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一个煎药,一个试药。”
“荒唐。”谢敛眸色微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