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苦下脸,夜色里他已凑近了过来,安知灵只觉得耳畔一热,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,下意识想往后缩,却被他伸手强按住了肩头。不过几句话后,她就没心思再顾着两人这过于接近的距离了。她挣脱开来,僵硬着脸:“你疯了吗?我可不敢!”
“夜里一个人提着灯笼上山倒敢?”
“那怎么一样?”她争辩道,“霍家是花钱雇了我的。”
“我也可以花钱雇你。”
“那我也不敢。”安知灵一缩脑袋,“这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——”
“吴灿华上山那日的事情你就不怕被人知道?”
“你威胁我?”安知灵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“你拿别的事情威胁我也就算了,”她咬牙小声说,“这可是你给我出得主意,你那天晚上也在后山——”
“那时候霍家还不确定金蟾教已经到了衡州,不太愿意我插手这件事情。”言下之意,大概是现在愿意了。
安知灵被他这种有恃无恐的厚颜无耻震慑得一时没有说出话来。
谢敛看了她一眼,也没有强人所难:“到时候不需要你动手。”
安知灵道:“你就不怕我偷偷向人告密?”竟然这么信得过自己。
像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