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来当了养子。他年纪小的时候话很少,因为脸上有伤就常被后院那些孩子欺负。姐姐每个月十五都要上山给娘扫墓,一来二去注意到了,就接他回来当我的陪读。”
岑源道:“董堂主能得少堡主和大小姐真心相待,也是一桩幸事。”
霍思远笑了笑:“不是的,寄孤他能有今日,是他自己努力。
我自幼身体不好,跟不上学堂的进度,寄孤跟着我上课,学得都比我快,总要回来再帮我补课,有时候先生要我抄书,也是他夜里偷偷替我抄了交上去,免得我受罚。
我学不了武,又不喜欢一群人围着我。寄孤就偷偷去求了姐姐,跟着堡里的弟子学武,这样将来即使有什么危险,他也能在我身边保护我。
我知道外头不少人嫉恨她,都说他能有今日全是靠着姐姐。但我天天同他在一起,他暗地里付出多少,我都看在眼里。”
他神色间既有几分感慨,又有几分骄傲,可见这番话字字真心,对董寄孤能有今日,确实是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。
岑源温言道:“我以前见董堂主冷淡,没想到竟也是个如此细心的人。”
“恩,”霍思远浅笑道,“他虽看着不好相与,实际上是个再心软不过的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