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透了底子。”
这事情岑源倒是有所耳闻,只是不曾知道得这样清楚,如今听了,也不过宽慰一句:“少堡主当初大难不死,到如今也必有后福。”
霍英摆摆手:“后福倒也不曾想了,只是当年我夫人拼死护着他一条命,到如今,我只盼着这个孩子不要走在我前头,也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这番话倒也是真心实意。岑源道:“霍堡主爱子情深,在下自当尽力一试。”
“那老夫先在此谢过了。先生住在霍家的这段时间里,无论有什么需要都尽可说出来,霍家必定鼎力配合。”
霍英旧疾缠身,几句话的功夫已是露出了些许疲色,岑源又坐了一会儿,便提出告辞,霍英也未多做挽留,只是方才起身,又听他说:“霍堡主留步,我此行下山没有旁人陪同,倒是我这个师弟对霍家堡的威名仰慕已久,霍堡主若不嫌弃,还想请您对他指点一二。”
霍英闻言一愣,转眼去看自打进屋以后就始终坐在岑源身旁缄默不语的黑衣青年。他看模样刚刚及冠,身量既瘦且高,相貌俊朗。虽在这屋里从头至尾垂眉敛目,但身上那一股子凛然剑意,只要是习武之人就没有能轻易忽视了的。
他一时间摸不透用意,等岑源从这屋里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