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父苏母在旁边围着笑,凌母也盯着画纸。
柏泠朝双手插兜斜斜倚靠在一边花草架上的淩白走过去,有点脸热。
那画上不是平常的风景照和简单的素描,是写意水彩人像。
人像模特是前两天来花房陪她练习顺便办公的淩白。
虽说是半成品也没有正脸,但被两方的长辈围观,也怪不好意思的。
她走到淩白旁边,低声问:“是你提议来这边吃饭的吗?”
“不是我,”淩白的右手从兜里拿出来勾了勾她的手心,语气不明,“怎么现在一有坏事就想到我头上,嗯?”
“哪有,我就问问!”柏泠匆匆解释,一抬头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眼神才反应过来。
什么嘛。
穿得不正经,说话也不正经。
轻轻拍掉淩白松松勾住她小指的手背,柏泠迎上从屏风后转出来的众人,抿出酒窝,礼貌地问好。
虽然是客人,但既是苏爷爷老友也是淩白家人,也没什么拘束的,和苏家人往常氛围差不多。
也没有什么敬酒说礼的繁杂事项。
众人在餐桌边围坐,边吃饭边聊天,连最小被抱着放在儿童座椅上的苏遒也时不时说两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