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?什么都还不知道呢,你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?清儿教训鲸溢自然有他的原因,难不成你觉得他会无缘无故打人?”
清儿指的便是李景明,鲸溢指的是李渤。
李府的子嗣,不管男女,都会按照“木火水金土”的单字来命名,男子年满十六岁后,由君师长辈取字,自此非亲近之人是不会再喊名的。
二爷喊李景明,称呼的是名,喊李渤,称呼的是字,可见其亲疏。
二太太咬了咬牙,心中暗骂丈夫偏心,又扭过头对老妇人说:“母亲,你看渤儿这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……”
“这话怎么能乱讲?大夫刚刚才说了,鲸溢修养一个月就能痊愈了,哪有性命之忧?”二爷皱眉训斥了继妻一句。
他看向李景明,清了清嗓子:“为父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殴打兄弟,到底是怎么回事,说清楚就成了。”
确认爱孙并无大事后的老夫人也冷静了下来,禀退下人,只留下二房夫妻俩、李景明和月檀,“让她先说。”
月檀此时的模样很是落魄,头发散落,脸上衣服上脏污不堪,但外表落魄,她却依然跪得笔直,平静的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。
“你这丫鬟胡说八道,肯定是你不规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