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果醒来时一个男人正揪住她的左手腕把身份手环往外扯,麻醉作用下她全身无力几乎半跪在地上。
“操!怎么混了个人进来!”男人扯下手环,将人一把甩到边上骂骂咧咧。
金果撞到后脑勺,生理性泪水立刻溢出模糊了视线,她努力摆脱晕眩感睁大眼睛观察情况。
男人离开的地方是对称的外开门,好在不是全封闭,借着透进的光线可以看清这是一个极宽敞的集装箱,前面隐隐传来的发动机启动声也证实他们在一辆大货车上。
集装箱内堆了数十袋洋葱大蒜辣椒和各类腌制品,无一例外袋口大敞,味道相当刺鼻,麻袋中央是坚实的铁笼,笼子侧面不是常见的表面光滑的铁柱,而是由多股铁线绞缠制成,每隔一段距离有尖刺突出,最大的缝隙大约普通人类女性的拇指粗细。笼子里除了她、山羊老师和小区的十叁只幼崽外,还有十几只金果不认识的幼崽。
所有人都横七竖八躺着,被抓走时是傍晚,看光线现在已经是白天,山羊老师体质最好却没苏醒,她猜想那些人中途可能又注射过麻醉。近处有个鼠兔幼崽晃悠着脑袋抬头,金果连忙一手撑地一手抱过安抚,被抱到怀里时鼠兔幼崽嘭地变回兽型,小小一只缩着脑袋:“果果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