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了躺在床上的人一眼,语气轻描淡写,“但慈眉善目,总比尖嘴猴腮的样子讨人喜欢。”
这话听着倒是十分耳熟。叶观音双手枕在头后,眯起眼睛。谈千易真是能耐了,这家伙学居然敢冷嘲反讽她。
要不是她亲自来找,在风洞、在烛阴处、在烛芯内,谈千易凡人的一条小命能死上千百次。
呵,他面前就躺着个活菩萨,不知道拜拜,去擦那一团泥的死物,愚蠢。
月亮高升,夜深。
谈千易本来要去抱稻草铺在地上的,结果叶观音翻个身,让出了半张床:“别麻烦了,就在这睡吧。明天我们就得回去。”
她自己躺在里头,谈千易面朝外,睡在光秃秃的板床外侧。两人中间搁了好一道距离,是从地面往天上看的银河宽度。
“刚才在屋内的那个是你吗?”谈千易盯着窗外高高挂起的月亮。他不知是因为外头的月光过于亮眼,还是因为进入这里生物钟不再奏效,他没有任何的困意。脑子头次充斥着过分杂乱的想法,随着多余的水涌入,平静的水面将溢未溢地徘徊在水池边。
叶观音没回答。
“我们是穿越回了五百年前吗?那个男人就是你一直在等的人?”谈千易翻了个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