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把腿张开,果然,生来就是当婊子的料。”他勾弄着她的乳首,俯身压下,埋在她颈窝轻舔,语声随吐息荡着,“被你爹操得舒服吗,小骚货?如愿以偿,开心吗?”
“这就只会浪叫了?你的小穴说‘还不够’呢。”他轻笑,在她唇间一啄,又将一条腿扛在肩上,边是揉按阴核。抬起腿后他进得更深,总是顶在腹下的敏感点,不断外溢的淫水冲淡摩擦的触感,一顶到深处,又如玉山倏然崩颓,满地折枝残叶,碎镜片影。
“那里——不要弄那里,唔……”她不小心岔了气,半是呜咽咳了几声,“说了不要弄……啊!”
他一手按在她肩上,“瞧你被弄得花枝乱颤,不要的话,别每次我出来吸这么紧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她抬起手臂捂住眼睛,但双手手腕很快被他抓住压在头顶。
“看着我。”
“你笑起来真好看。”她用腿勾住他的腰,迎合他的抽动抬臀。
“花痴。”他又是莞尔,勾着手指刮过她的鼻梁,支身捉起她的脚腕,“小婊子,操死你。”
最后一番激烈的操弄持续了很久,她连声叫“不要”只适得其反,手攀上他的小臂,又半点使不上力。泪水又从眼角溃散,几乎不能视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