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压过或喜或悲的颤动,转念一想,又觉只有这样才最妥当。
但紧接着他打断道:“还是你想让我在你的床上操你?也不是不可以。”好像她自以为猜到他的顾虑,才是在多虑。
“你好坏。”她侧过身低语,而他顺势在她背上一推,将她压上半人高的木柜,拉低衣领重重吮咬一口,手移到她胸前揉搓乳房。他的吻像是毒刺,自他吻下那处扩散,半边肌骨似已融烂掉下。上次那种熟悉的恐惧又漫上心头,下意识地想再次逃开,但只有膝盖无力地叩上柜门。也不能再将事情弄砸。
“啊——”叫出声时她连忙捂嘴,他将她两条裤子一并扒下,一边摸过私处,一边揽下她的手,掰过头接吻,舌尖遍扫她口中,“让我内射,无套。”
她想装作没听懂,但转头看他一眼,又色迷心窍地点头答应。错过这次机会,又不知要等多久。他把她抱回房间,放在床上分开双腿。手在穴口搅弄,动作比先前温柔许多。上身半是被他抱着,衣服也被脱去。繁密的吻下漾起暗涌的情潮,月色与霞光同天,像被逐渐开绽的木棉捧上云端。她勾着他的脖子痴笑,又垂下头。一丝不挂地向他展露身体,她却没感到多少羞耻,只是心脏灼热,不断收紧几欲窒息,反而轻快地飘离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