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谁都没有再提起这天的意外。他一转对她的态度,总在她面前陪着小心,嘘寒问暖,说一些根本笑不出的黑色笑话,她在家时,按照她的口味替她做饭,若是两人都空下,便一同坐在窗边,静静地替她梳头。
她总想哭,好几次刹不住眼泪,他就软言软语地哄她。其中或许有些微感动,感动的反面却是面目狰狞的怨怼。他从来对疼爱她的方式心知肚明,只是往日不愿费心。以前她还找借口安慰自己,也许对他而言,维系一段牢固的亲密关系是很困难的事,他也没能结婚;接连不断的艳遇,那张脸就足够。完全不是,只是他有意与她隔膜,保持距离。
旧日那些怪诞的梦境离她远去,被浸泡在他的温柔里,反而像被丢在荒漠般曝晒终日的海上。只有一夜又梦见他,梦中也是他用什么别的东西,不小心把她破处,却慌乱地把她原地丢下。她好不容易再次找到他,他却反客为主,质问她为什么不早说清楚。明明是他从来不信,但反驳的话到嘴边,她只是疲倦地笑笑,早已知道他听不进去。晚上吃饭时,他肉煮得不够烂,嚼不动,她扭扭捏捏地吃过两口,就只是垂头呆坐,而他突然也搁下碗筷,凛声问她还要作到什么时候。
后一个场景太过真实,惊醒以后很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