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目光俯视下来,沉默的盯着她看。
她觉得他的眼睛漂亮极了。
关掉花洒,站在金月面前,一开始金月平视的是他发红的性器,后来徐年蹲下来,平视的变成了他的眼睛,沉默的,黑色的眼睛,好像有无数的话要说那样。
他把手伸进金月的两腿之间。
金月顿了顿,反应迟了一点,他已经把她的腿打开了一条缝隙。手伸进肉缝里面,白色的浆液从透明的水底里漾开了去,她觉得有点疼,又想起他在她身体里冲撞的感觉了。
比疼痛更多的是一种异样的酸涩,几乎在他插入的瞬间就达到了顶峰,后来他每一次插入进来,那种酸涩的感觉都在累积,像水汇聚在身体里面,最后因盛装不下而外溢出去。
溢出拍打间丰沛的水的声音,她握住床单,身体蜷缩,听到徐年说,“太紧了,月”。她听到他在讲话时发紧的嗓音,感受到他也在绷着身体,头皮发麻。快感因此变得更强烈了。
现在她轻抚他的脸颊,没什么力气,任他洗完,帮她擦拭身体。
他的动作一直都很轻柔,这种温柔令金月昏昏欲睡,水汽氤氲、灯光昏黄的环境里,她的困意慢慢袭来。
醒来时闻到一丝煎鸡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