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实在在的金月,看得见也摸的着的她,既没有暴怒,也尚未被他的气息如暴风般席卷,现在还是澄澈的,懵懂的,一无所知地看着他。
她在这种混合的气质中暧昧地开口:“那天太黑了,我什么都没有看清。”
她想看清什么?
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,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击中了他。他握着他勃起的阴茎,在她面前碾压茎身,把冠状沟下面滚烫的皮肤拉扯变形,拉到龟头上面,包裹住血红发烫的粉色龟头,也包裹住它不断吐出黏液的马眼,从脊背开始蹿行的电流令他身体发颤。
呼吸都黏滞了。
而金月依然天真,像只懵懂的兔子,对危险没有一点点警觉,趴下来,趴在他大腿边上,手指抚摸他的大腿内侧,“你当时在想什么?”
徐年松手。
翻身坐在她的身上。
她身上的衣服太碍事了。无论是那件白色的T恤,还是那条卡其色的短裤都是如此。他一只手握着性器,另一只手提起她衣服下摆,把T恤拨到胸口上面,看到了她白色的蕾丝内衣。
边缘处点缀一排细小的波点,中央一朵粉色的蝴蝶结,一种幼齿的感觉溢出。他想起她还没有成年。
但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