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让人感到刺痛的眼神。神情很深,蹙起眉头缄默不语,就连呼吸的气流都是稠滞的。
金月下意识皱眉头,说“痛”,想要挣开。
她扬起嘴角扯动,声音甜丝丝:“干嘛呀。”
“我听到你在跟爸打电话。”
她微微怔了怔。
很快,她就反应过来,真的很快,甚至来得及把怔愣表演得恰到好处,慢条斯理地做完惊讶的样子,反问:“你是说刚刚吗?我在和朋友打电话呢,我们说到她喜欢的男生,她让我给她泼冷水。”
徐年没有松手。
金月试图往回缩,但他握得太紧,她没有办法动弹,脸上的笑容这时候已经不再如刚刚甜蜜,嘴角一点一点向下,于一分钟以后变成了微笑,他在此时叫了声她的名字:“金月。”
金月这才察觉到他在咬牙。
隐忍着愤怒而不发的人,把话语从牙缝里挤出,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,他说:“你把我当什么?觉得我第一天认识你?”
她感觉到手腕更痛了。
似乎是有些失控,没能把握好力度,他握着她在抖。
声音沉闷,噼啪着砸到人身上,宛如沙砾般粗糙:“你叫我什么你忘了?你真的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