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去大道观请了大师来给儿子驱邪。
没想到大师一做法,刚平静了一会儿的儿子瞬间就嚎叫着从床上滚到地上,扭曲痉挛的十分可怕,最后连脸上都出现了道道血痕。
那大师一看竟吓的连连后退,连钱都没要就跑了。
施丹瑞都快崩溃了,她一个人都没办法把儿子抬到床上,所以只能给她的“老公”打电话求助,可她的“老公”有老婆儿子,这些年已经不怎么管她生下的儿子了。
她还没说几句话就被挂断了电话。
施丹瑞没办法,看着在地上不断打滚哀嚎的儿子,只能咬咬牙出门了。
在路过县里那座大却破旧的学校时,发现果然有施工队拉了隔离带在重新扩大修建学校。
她没忍住去问了,那工头说的话跟修路的工头说的别无二致。
这让她更加坚定了重新回来找团子的心。
“只要小神仙您能救我儿子,我愿意出三万的香油钱!”
团子抱着小鸡仔本来还不愿意,听见有钱钱才勉强点头:“那好吧。”
施丹瑞松了口气,连忙从地上起来:“小神仙咱们现在就去吧?”
团子把怀里的小鸡仔放到地上,拍拍它的头: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