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金瓜:……
薄言辞把毕生的无耻在两个小孩面前发挥的淋漓尽致,说完还伸手把两人从门口拨开,自己进去找了条床单往地上一铺就躺了上去。
唐金瓜把袖子往上撸了撸。
李文心看见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,轻声叮嘱薄言辞几句,然后带着唐金瓜重新出门,顺便把门带上了。
四周陷入寂静,连那个稻草娃娃也不在了,薄言辞从地上站起来,走到了床前。
小团子盖着小被子睡的正香,婴儿肥的小脸蛋红扑扑的。
头上的两只小啾啾也散了下来,细软的头发软软的垂在小枕头上,可能又梦见棒棒糖了,小嘴巴一吮一吮的。
可爱的让人心都能化成一滩水了。
薄言辞忍不住笑了:“个小崽子!”他想起了那次在会议室,这个小崽子把他的手指当成棒棒糖,用小奶牙死死咬着的事情了。
现在终于没有人打扰了,薄言辞的手却停留在团子的头发上久久没动。
拔根头发不算什么,但也是会疼的。
妙妙平时都不掉头发,发根肯定强韧,拔下来肯定会更疼吧……
暴躁到粗糙的人竟然也无师自通的细心起来,想了下,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