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给吹开了。
薄言辞靠到了椅背上,揉着眉心,算了,就忍这小崽子两天,等破了那邪道抓到了人,赶紧把她给送回去!
就这样的小崽子,不把那弱鸡给气死才怪,竟然还心心念念着偷孩子!
下午的时候,集团里薄言辞的总助来了。
薄言辞是集团的核心,各种决策都要他来拍板,每天都是又日程安排的,他不在的这半天时间,公务都推挤了起来。
最要紧的就是下午两点半的一个决策会议。
管家把总助拦在门外,他分的很清,穿白衬衫的先生是工作狂,不能打扰他工作;而穿黑衬衫的先生则是个暴戾的玩咖,不能打扰他玩儿……
管家正在跟总助交涉,没想到薄言辞竟然出来了。
额发遮挡下的眼眸,锐利如刀:“走!”
管家和总助同时愣了下,片刻,总助跟上去叮嘱:“总裁,一会儿的会议十分重要,您的仪表要端庄,衬衫扣子要系好,领带也要打上……”
走在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住了脚步,侧眸看过去:“闭嘴!”
语气并不重,总助却莫名觉得全身一寒,讷讷着不敢说话了。
管家有些不放心的跟过来:“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