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的异样,而是仔细将一支看起来眼熟的药膏从药箱里拿出来,递给温粟粟看。
温粟粟点了点头,表示就是这个。
其实她小腿上被碎石头划开的伤口并不严重,只需要简单处理一下,再抹上药膏就行了。她的皮肤娇嫩了些,看起来触目惊心,但是她之前都身处于差点被野猪吃掉的恐惧当中,反倒没有感觉到伤口有多么的痛。
痛的地方是脚踝那里,扭伤了之后必须得擦点跌打药酒才行。
霍温南从前进过部队,对于这些都不在话下,不需要温粟粟教,就可以做得很好。清凉的药膏碰触在温粟粟的伤口上,温粟粟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。
霍温南的动作很温柔,在伤口上擦好了药之后,又找到了药酒。将药酒倒在了掌心,然后手掌包裹住温粟粟扭伤的,已经微微有些肿起来的部分——
他的手指修长,手掌宽厚,直接将温粟粟的脚踝包裹住,然后揉搓着。是稍微有了些力气的,扭伤并不比划伤,需要揉一揉,才能让药效发挥出来。
“嘶——”温粟粟的眉头皱了皱,突然弥漫的痛感令她倒吸了一口气,只不过她也知道必须要揉一揉,倒也做好了准备。
“很疼?”霍温南的动作一滞,抬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