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稚气,晒得黝黑的脸,果然是她认识的那个板凳。
只是不知道到底怎么了,竟然疼成这样。
因为这个突发事件,令她没有闲工夫去想别的,而是看着那个黑瘦婶子,问道:“婶子,板凳这是怎么了?生什么病了?”
黑瘦婶子搂着已经疼得打哆嗦的板凳,看了温粟粟一眼,说道:“就是肚子疼,疼了有好几天了,不过我已经带板凳看了医生了,医生说就是吃坏了东西,吃点药就好了,没事的姑娘,你不用担心了。”
说完这话,又朝板凳哄道:“板凳乖,听到没,奶已经给你抓了药了?这次抓药可花了奶不少钱,吃了一定好,再忍忍!”
温粟粟听了黑瘦婶子的话,却是有些无语。她嘴上说是带孩子去看了医生,不用担心,可是板凳都疼成这样了,能不令人担心吗?
而且刚刚她说抓药?有些像是看中医,倒不是她对中医有什么意见,她虽然是西医,但是理解中医存在即合理,这么多年老祖宗传来下的东西,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只不过现在很多偏远的村子里,经常有一些根本就不懂中医,或者只懂皮毛的赤脚郎中,就敢给人看病。
陈月芬之前还跟温粟粟说过,他们村子里就有个人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