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温粟粟深呼吸一口气,企图将之前的事情破诸脑后,朝陈月芬笑了笑,四人一起朝前面走去。
他们的运气不错,刚走到坐车的地方,牛车上的人就差不多满了,等他们几个上车,马上就能走。唯一不好的就是,牛车果然如陈月芬所说,味道特别重。尤其是一坐上去,牛身上的骚味儿便扑鼻而来。
温粟粟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,用手捂住了鼻子。陈月芬见罢,笑了一声,让温粟粟坐的朝外一点,这样离牛远一些,味道也就没那么重了。
坐牛车的都是附近的村民,见了温粟粟他们,猜出他们是兵团的,打听了一些事情,都说兵团的待遇可真好,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。
现在的日子难过,在兵团一个月能有三十几块钱的工资,已经是许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了。温粟粟有些唏嘘,陈月芬曾经也是苦过来的,更能融入这些人,再加上她嘴巴本来就能说,没多久的工夫,已经跟其中几个能说的嫂子、婶子称姐道妹了。
“今年的收成还行吧?”
“还行,今年日头好,麦子长得也好,家里就靠这点收成过日子了。”
那边陈月芬和大家聊得起劲,而温粟粟原本就不是个喜欢跟不认识的人多聊的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