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道:“粟粟,你该不会是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吧?不过那些南方的知青们不习惯我能理解,可你家不是北京的吗?你咋也不好意思啊?难道你以前买来澡堂子里泡过澡?”
还真没有,温粟粟点点头,瓮声瓮气地说道:“我、我以前都是在家里洗的,没来过澡堂……”
陈月芬一听,果然是这么一回事,这才没忍住笑了,还笑得特别大声,她调侃:“你身上有的,我们身上都有,这有啥啊。不过你要真不好意思,那你就再等会儿洗,现在澡堂子里人多,等晚点儿就没啥人了。”
温粟粟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办法,于是点点头,说道:“嗯,那月芬姐你先洗吧,我先出去了……”
温粟粟说完这话,就逃命一般朝外面走去,陈月芬见她仓皇逃跑的样子,没忍住又笑了。这小丫头,跟她们这些女人都害臊呢,要是将来结了婚,真不晓得该咋办。
等到了下午一点钟左右的时候,澡堂里就没人来了,得等到晚上的时候才会有人来。现在还早,在澡堂干坐着也没意思,于是陈月芬提议带着温粟粟一起去县城别的地方逛一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