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,没有理会赵春梅,继续给女知青擦着碘伏,口子虽说不是很大,但是消毒包扎这些还是要做的,免得到时候感染,这时候破伤风可不是那么好打的。
赵春梅见温粟粟竟然敢不理她,觉得丢了面子,又觉得温粟粟是如林静好说的,故意拿乔,知道是林静好生了病,故意磨磨蹭蹭不肯去给林静好看病。
她气得不得了,一把拽住温粟粟的胳膊,嘴里嚷道:“温粟粟,你别以为你当个破卫生员了不起了,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!我跟你说林静好生病了你听到了没有?你是不是故意的,你不想去给林静好看病是不是?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!林静好再怎么说也是你表妹,你至于这样……”
赵春梅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‘啪’的一声给打断了。
这不是巴掌抽在脸上的声音,温粟粟其实是个很怕疼的人,要她用自己的手抽赵春梅的脸,她还怕自己的手疼呢。
她在赵春梅拽住她的胳膊之后,直接抽出别在了她腰间的那把陈月芬特地给她准备的蒲扇,一蒲扇就扇在了赵春梅的脸上。
她冷冷地看着赵春梅,说道:“我说不去给林静好看病了吗?我正在给这位女同志上药你眼瘸了没看到吗?不就是生个病,当大家都没生过病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