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早饭之后, 温粟粟就去了麦子地,经过昨天的适应,大多数知青今天割麦子已经比较顺手了, 动作也比昨天要快得多。
虽然还是有个别抱怨的, 但是没抱怨几句之后也被身边的人感染得干劲十足,人是很容易影响人的。
其实在这些人面前, 温粟粟还挺惭愧的。她觉得要是换做她,估计就有些扛不住了, 所以她还挺庆幸当初学了医, 因为分工不同,她只有做了卫生员, 才能像现在这样。
今天受伤的人很少,大多是昨天长得水泡又破了的, 温粟粟给他们重新上了药。按照那些老知青们的意思是,一开始是这样的, 等多长几次之后,长水泡的地方就会长出茧子, 到时候就不会长水泡了。
另一边,林静好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几个水泡, 疼得直抽气。
眼见着跟前还有那么一大片的麦子, 她真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算了,这样就不用再割麦子了。想着, 她的脑子里灵机一动,是啊,要是她真的晕过去了,不就不用干活了吗?
想到这儿,林静好拉了拉赵春梅的胳膊, 装作十分虚弱的样子,问道:“春梅,你昨天睡的好吗?头晕不晕?我怎么感觉今天有点头晕晕的?”
赵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