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动那只熟睡的猫儿。
“好。”
锦黎的声音很轻，似乎是害怕将猫儿吵醒。
爷孙俩走得很慢，也许是上了年纪，也许是因为这种陪伴的时光太过于短暂美好，都想要把它留住，希望这段路程可以长一点。
两个人一开始都没有说话，走了一小会儿。
“小黎，”苏仁义先开口了，“外公陪不了你太久了。”
这个话题太沉重了，锦黎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接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外婆，是外公交给她的这么多的道理。
从贵族礼仪到知识见解，从围棋到时尚格调再到人生哲理，都是外公告诉她的。
一向乐观的她一句安慰的话语都说不出来，她很没骨气地“恩”了一声，没有多说话。
似乎是预料到了锦黎的反应，苏仁义把手搭在了锦黎的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