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——
变成了黑色的风衣。
白衣画师,还是变了。
七郎自嘲地笑笑,恐怕只有这样了,不过也好,这样就可以保护她了,不是么?
如今还有什么不变的,大概就只剩下那颗心了。
七郎安慰自己,却见伊的眼神变得热切起来,他看着他的姑娘飞快的扑到了他的怀中,抬起头来看着他,丹凤眼角处,竟然有了泪光闪过,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的哭腔。
“我……我好想你!”
豆大的泪珠花落,七郎抬手为她抹去,安慰道:“乖,不哭了啊。”
分别,真的会使人思念一个人到达“一日不见,如三月兮”的地步。
更何况,他们分别了足有二月。
两个人皆是沉默的,只有伊哭哭啼啼。
七郎叹口气,等待着伊的询问。
就比如,他为什么穿上了这身军装?
可是好一会儿,七郎都没有听到伊的问题,可抱在怀里的人儿的重量,以及紧紧揪住不放的衣服,都在告诉他这不是梦。
“你还会在么?”
伊问了,可她不希望是自己不想听到的那个回答。
至于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