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光叹气。
这点他是可以理解的。
就像官员体系一样，最初的官员只需要有功劳，再后来的官员需要有足够的知识和阅历，再再后来要求阅历和基础技能多少还有资历等等。
这些都是在提升下限。
基本法就相当于一个行业上岗基础水平，普遍存在。
达到了这个要求，才算是进入，而这些都需要学习。
霍光一开始郁闷的就是这点，一些人，是真的不讲基本法，直接践踏规则。
然后因为有人践踏，大家就又得手动去修补。
著名的就是力学。
没出牛顿之前，力学基本上就是扯犊子的状态，出了牛顿，直接手把手建立力学基础。
可能我们现在初中就接触到了牛顿力学，但是没有牛顿，把力学要想从扯淡状态塑造出来，需要花费的时间就扯犊子了。
这也是人家能叫伟人的原因。
推陈出新有时候并不难，难的是直接践踏和修改基础法，这才是恐怖的。
人家是直接给你打了一个地基，人家是直接把一个学科独自一人推进几百年。
还有就是杂交水稻，没有最初那位大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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