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然后,她给他口了。
再然后,他也无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,再把她当空气。
口了,就是口了。
就算他们当时没有真枪实弹地做,可男人出轨就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没法否认。
不可否认,她在对他的这段关系上,一直都用了心机。
叶盛也没急着说话,继续听她说。
“还有那天早上,我在车库上说想你,也是想让你对我产生一点怜惜。一个男人,一旦对女人有了怜惜,关系就会变味儿。”
她后来每一次的装无辜,扮可怜,以及所有的听话和懂事,都是为了欲擒故纵,把男人的心死死的绑在自己身上,而不是为了一次鱼水之欢。
不可否认,这种手段真的有用。
叶盛问她,“你那时候,怎么就盯上我一个男人?”
“我也是在赌,而且除了你,没有其他更好更适合我的男人了。”
换个别的男人,或许都不会把她当人看,当用完就扔的避孕套。
丁清回想起当时的一切,也觉得像在做梦,事实证明,她真的赌对了。
叶盛托着她的下巴,眼神浮现了缕缕的笑意,“我就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