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。
丁清又开始急促地叫,眼泪都掉了下来,上面下面双重刺激,男人戴着那枚婚戒的手,还去揉她的阴蒂。
在操穴的水声下,大掌覆在了那长满萋萋芳草的娇嫩上,轻拢慢捻。
阴蒂在流水潺潺的缝隙中艰难地挤压着,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体内积发,女孩受不住地摇着头,屁眼收缩。
“不要啊……叶先生,小骚逼要被你插死了……不要……”
嘴上说着不要,手却也覆盖在了男人的手背上,抓着男人带婚戒的无名指,叫得更骚更浪了。
果然,一个多礼拜没见面,叔叔好像比之前更猛了。
男人就这样,见多了腻,经常见不到又在心里惦记你,眼馋。
丁清这一个多礼拜也没在家闲着,经常和闺蜜和叶朵儿在一起,偶尔回家了,就故意在叶盛面前晃一下,不给摸不给亲更不给吃,叶盛自己也克制着,想把她弄进律所,到时候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有的是。
不急于一时。
男人越吃不到的东西,越馋。
当然,又不能让他一直吃不到,否则他会很快失去兴趣。
丁清有自己的驭男术。
叶盛于是从她的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