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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不平没动,常年伸手去拎他,肩膀两个箭头射出的伤已经不怎么疼,就左手还有点难受。
铁不平顺势站起,他才不要跪万肠,有万肠模样的人也不行!
两人靠近,常年看到了少年近乎赤裸的身体全是一道道伤痕,有鞭伤、有划伤、有烫伤,还有几个创面比较大的伤口。一看就知道这少年不知吃了多少苦头。
包括他那张嘴,好好的被人划破一边,搞得像半个小丑嘴。
常年同情心不多,但看到十六七岁的小孩子身上这么多伤,也很难狠下心肠。
再看其他奴隶,身上虽然也有伤痕,但都没有这个少年身上的多。常年猜测这少年恐怕不止对他冷漠不敬,对原来的主人恐怕也不是很服帖。
吃的,喝的,怎么弄到?常年再一次问道,边问边做手势。
其他奴隶都在偷看他们,有奴隶还羡慕铁不平,新主人只跟他说话。
铁不平感觉到这个新主人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他的不敬,也不像万肠一家那么喜欢虐打奴隶,就试探地问:您是想问我怎么弄到食物和水?
常年连忙点头。
铁不平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:水,村里就有,顺着东边那条路往前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