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洁只是稍稍的皱了下眉头,便明白了我是在说什么,“前两个的死法是和他们几年前得到的马老的研究有关,所以你也觉得李鱼的死也是这样?”
我重重地点下了头。
“那要怎么验证?”慕容洁连忙向我说道。
之前的虫解,植物解对我来讲的确是太生僻了。
然而李渔以前得到的研究笔记是飞头降的,这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。
我咽了口唾沫,然后才向慕容洁开口道,“飞头降要验证的方法很简单!”
我站了起来,指着李渔的头,“如果把她的头抬起来,她的头和脊椎应该已经分开,但是血管内脏却还是连在一起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我如果把她的头抬起来,能够把她的血管,肠子,内脏也一起扯出来?”慕容洁说着说着,就已经走到了李渔的身边,双手已经捧住了李渔的头。
话音刚落,慕容洁就握着李渔的头往上抬着。
我的目光在这一刻当然也落在了李渔的尸体上,呼吸十分凝重。
头与脖子渐渐分离,那伤口的缝隙也越来越大!
终于,一抹殷红出现在了我的眼前,而慕容洁在这一刻也神色大变,二话不说又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