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在回味她刚才说的话。
两秒钟后,她猛地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,“对,对,这就是线索!凶手只有可能是那栋楼里的人了!”
我淡淡的点下了头。
“不是,不是!”瘦猴奇怪地看着我们,“怎么就有线索了?你们怎么就听出凶手就是那栋楼里的人了?我怎么什么都听不出来啊?”
我笑了笑,这才接着向瘦猴解释道,“这些人只讨论着马教授的死啊!”
“是啊,这又怎么呢?”瘦猴又着急地向我问道。
笑了笑,我这才又向瘦猴解释着,“我问你,昨天陈建民的死古不古怪?”
“当然古怪!”瘦猴想也没想就朝着我点下了头,然后打了个哆嗦,“满身的虫子,身体里也有。要不是我们经历了够多的古怪的事,我肯定会吐。”
“是啊,陈建民的死也这么古怪,那为什么他的死没有传出来呢?”我笑了笑。
见瘦猴皱着眉在思考着,慕容洁忍不住哈哈笑了笑,“陈建民的死讯没传出来,就说明知情的人都无法传话。而知情的人,抱括了调查案件的警察,发现了凶案的人以及——凶手!”
“这自然就说明,除了警察之外,另外两种知情的人都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