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方面的知识,肯定也说得过去!”
马铃点下了头,然后又不急不慢地向我们问道,“你们还有什么想看的,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慕容洁当即摇了摇头。
我则在这时沉吟了一声,好奇地向马铃问道,“刚刚那个女人也姓李,有没有可能马教授嘴里的那张纸条其实是在说她?”
马铃的眉头稍稍的皱了皱,但却很快又朝着我摇了摇头,“不可能。虽然我父亲也把她看成了亲生女儿。但老实说,这两年我父亲一直在外劳碌,和我的联系都少,不可能和李鱼的联系多的。”
说着,马铃朝着我重重地点下了头,“我可以肯定,那张字条上说的就是我丈夫!”
看她如此笃信的样子,我也稍点下了头,算是同意了她的说法了。
话语落去,我主动的转身向外走去。
很快,出了马铃的家,她一直把我们送到门口,当我们要走的时候,她还开口向我们道,“我还要照顾我丈夫,就把你们送到这里了。”
“你们想要问什么,随时都可以来找我!”
“谢谢!”我和慕容洁同时转头向马铃道了一声谢!
紧接着,我们就朝着楼下走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