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”我点下了头,“不就正是和你之前所说的一样吗?每一个月或者更短的时间,这里就会有人做一场法事。”
我隔着墙指了指对面的,挂着四幅画的墙,接着道,“那间房里有供桌,有法坛,但想必法应该不是在那间房里做的吧。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要再作一次法,那间房里不可能不留下痕迹的。”
小神婆点了点头,“这个的确,只要那个法术作法完毕之后,再把作法需要的器具带到那房间里供起来便可以了。”
“所以你就猜,作法的是在这里?”她已经蹲了下去,又捏起了一把湿掉的灰迹,笑着向我说道。
我点下了头,“应该是这样!”
她也没有再说话了,抓了一把灰之后,放到鼻子前闻了闻,又放到手上仔细地搓了起来。
“嗯?”过了好一会儿之后,小神婆突然间轻吟了一声,神色略微变了变,起身把手伸向了我,“还真是,这地面上有纸符!”
我看向了小神婆的手,她的手上只剩下了灰搓掉之后剩下来的痕迹。只是在这些痕迹之中,有着稍大的一块一块的,看起来还有些硬。
“你闻闻?”她把手往我面前趁了过来。
我俯下头闻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