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药点着。我们就带走了他好多驱蚊用的药草。”
听着他的话,我默默地回想着刘跃进的面相。
可惜的是,人的一些小癖好得要经过仔细地观测才能相出来,单凭回想我没办法办到。
同时我也感到好奇,走到了蚊帐前。
蚊帐已经卷起来了,分成了两扇勾在了床两头挂着的勾子上。
抬手摸了一下,很顺,很滑。
我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。
没管三七十二一,解开勾着的蚊帐部分,将蚊帐打了开来。
“不对劲!”我立马双眼发亮地看着蚊帐。
慕容洁看了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不解地向我问道,“哪不对劲了?”
“你看看这之前卷起来的部分?再看看靠上的部分,是不是颜色不一样?”
听到我的问题,慕容洁赶紧抬头朝着上方看去,“上头的那部分好像颜色深一点。”
“不止!”我指着蚊帐,“你摸一下!”
慕容洁先是摸了解开的那部分,然后惦起脚,在颜色比较深的地方也摸了一下,旋即皱着眉头看向了我,“手感完全不一样,下面这一部分手感好像滑一些?”
“没错!”我再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