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嘴闭上了,然后缓缓地弯腰拿出了两把钥匙,“只剩下最后两间房了”
他指了一下右侧边往他身后蔓延的走廊,“你们沿着这往里走,最里面两间就是了。”把钥匙放到了到柜台上后,他又伸出了苍白无比的手,“一间房是两块钱一晚,你们要住多久就付多少钱。”
这次不是公干,任何费用都只能自己承担。好在慕容洁的职业生涯虽然才刚刚起步,但似乎不差钱。
她很快就从带着的包里拿出了几张票子,数了一下,凑了十二块递给了那人,“我们先住三天,到时候再续可以吧。”
“可以,可以,呵呵!”那人喜笑颜开的接过了钱,可说实在的,因为他这副古怪的样子,真的是笑比哭还要难看。
他把钱放进了柜子上的抽屉之后,也不管我们了,又趴在了柜台上,才几秒钟的时间就听到打起了呼噜。
不再理他,我们拿着钥匙往房间走去。
这走廊两侧都是紧闭房门的房间,我一边往里走着,一边打量着。那接待人说这里住满了,可每一间屋子里不仅没有灯,甚至连声音都没有。
“真是奇了怪了,这么一个古怪的县城,人都不敢来,这招待所还能住满了?”瘦猴也在这时呢喃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