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为他自己,小心翼翼地揽着妻子的肩膀。
简祯偏头去看他泛红的耳尖,顺从地靠在丈夫的肩头。
感受着对方沉稳强健的心跳,她微微弯起了一双杏眼,没再说话。
那便试试吧。
试着与你越走越近,直到白头时刻,也不分离。
屋内一室暖意融融,历经一个冬季的坚冰最终消融,春光挡无可挡的烂漫起来。
“我听人说,侯爷不想在这前院住着?”简祯饶着丈夫身侧的衣带,语气懒懒的,好似无意问道。
卫侯爷眼前一亮:“阿祯,你同意了?”
你想得倒美!
“当然不是。”简祯干脆利落地拒绝,她就是不甘心这苦肉计被轻易揭过,“我倒是瞧着您在此处睡得极好,不必挪动。”
“可这醒事堂临着水榭幽篁,蚊虫极多,阿祯通融通融吧。”卫侯爷故技重施,偷偷伸手揪住阿祯的衣摆。
简祯铁面无私地扯回自己的衣袖,趁着卫枢不注意,偷偷咬上一口他刚刚恢复白皙的耳垂。
满意地看着丈夫的耳尖再次充血泛红,直直延伸到半张侧脸,她挥一挥衣袖,潇潇洒洒地离开了内室:
“治家掌事,皆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