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别人。
那位卫侯爷,想来也是早便看透了这些,故而不费什么力气,便把自己逼到了山重水尽的地步。
没有排挤,没有暗害,他只是于千丝万缕之中敏锐地寻到了关键,便轻易抽走了支撑皇家父子亲情的支柱。
而他能做的,就是用自己仅剩的一点不甘,让自己不要输的那么彻底。
“父皇今日就是打死儿臣,儿臣也交不出三百万两银子。”他蜷在地上,语气微弱,断断续续地道出了这句话。
你不就是想要银子,修建摘星楼,好圆你修道长生的美梦吗?
那我还偏偏不要你如愿,今日就是死在此处,也绝不会透露半个字。
嘉元帝被他气得一阵猛咳,指着贺之年的手指一阵哆嗦,却说不出话来。
淑贵妃急忙替他开口:“太子殿下,事已至此,您再咬牙不认,也毫无作用。臣妾求您,替陛下尽一尽孝心,说出银子的所在吧!”
“你一个妃嫔,不过是以色侍人的贱妾罢了,有什么资格敢对本宫这么说话?”贺之年好像破罐子破摔一般,无情地戳着淑贵妃的痛脚。
看着对方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,他像是大发慈悲一般,对着淑贵妃勾了勾手:“你过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