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毫不意外自己为何会忽然引起卫枢的注意,苦笑着开口:“卫大人,实在不必咄咄相逼。”
卫枢也不看他,任由自己的声音消散在凛凛寒风中:“杨大人没想到,殿下私吞脏银?”
“太子殿下在下官眼中,一直想一个不曾长大的孩子一般。每每他做出一些出格事,我不惜名声替他善后。”
“本是以为这孩子在宫中处境尴尬,心怀怜惜。谁能想到,早在六七年前。他就有了这般野心呢?”
卫枢不叹反笑:“杨大人这话说的太没道理。宫中七皇子既幼年丧母又有哑疾,不比太子殿下可怜?我却没见你救济过他。”
杨令仪猝然转过头:“你知道了什么?”
“杨大人大可放心。”他觉得有些讽刺,先前刺杀阿祯必有这人的手笔,直到今日这人才知道惶恐,“祸不及妻儿的道理,仲道明白。此事宣扬出去,是断了萧妃娘娘活路。”
“你休要胡说,我与娘娘清清白白。”杨令仪急得双目赤红,恨不得揪住卫枢的衣袍大声辩解。可是思及二人身在皇宫,只得压低了声音,一路追着卫枢解释。
卫枢顿住脚,第一次偏头看向急切的杨令仪:“本侯信不信有何用,大人应当担心陛下信不信。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