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益谦讪讪放下了手,食不知味地用完这一餐。看着卫枢起身欲去,急忙亲自将人引到后院早早收拾好的院子。
粉墙黛瓦之间,不仅来来往往的丫头个个如蜜桃一般水灵,蒙着艳丽红纱盈盈上前的两个舞女更是绝色。
纤纤一握的细腰宛如杨柳,行走之间婆娑生姿,饱满的胸口被束得极紧,白嫩的沟壑引人遐想。
两人携手而来,及至跟前,便放下了一双皓腕,如一双灵巧地鹿儿一般俯身行礼,声音好似黄莺出谷:“给侯爷请安。”
何益谦笑着上前解释:“这二人正是一对孪生姐妹,又是寻遍益州的好颜色。卫大人这般的人物,把留在她们跟前做个侍女,也是一桩美谈。”
卫枢厌恶地皱眉,对着两姐妹视若无物,兀自撇开何益谦,头也不回地迈入门框。
立在一旁的捧砚无声给何知州点了一根蜡烛,他敢打赌这人此时在侯爷眼里宛如一个死人。
想他主子,如今好似把那《女则》《女训》刻在心底一般,心里眼里唯独夫人一个,怕是看一眼都觉得对不住远在燕京夫人。只好眼不见心不烦,自个儿进了屋子,留叫捧砚打发走这些人。
金牌长随骄傲地挺起胸脯,为着自个儿时时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