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瞧得很清楚,书签子上还写着李易安的词:倚梅回首,却把青梅嗅。若不是你常翻阅,那集子怎会躺在书案上,若不是你视杜小姐为白月光,怎么会收了她的词?”
闺中女子亲笔绘制的书签子,怎么也不该出现在表哥的书案上。
简祯顿了顿,自觉又有了底气,大大方方地表明了自个儿的立场:“侯爷瞧不上我没什么关系,可叹月老牵错了红线。如今我头脑清明了不少,绝不会再歪缠您,咱们各自快活,”我养我的娃,您搞您的事业,岂不快哉?
却不想卫枢一下子打断她未尽的话,恨恨解释:“那书是慕守安的。”
“杜表妹托人送来,要我交予慕守安。”
“我不想多留着这东西,打算当日便叫他拿去,这才放在了书案上。”
那次不过随手帮了一把少时玩伴慕守安,谁知竟惹下这么一个祸患?
简祯梗住了,默默收回了未尽的话,暗自痛骂不靠谱的剧本:她以为的白月光朱砂痣,竟是一场乌龙?
被自己蠢哭了的恶毒女配难以开口,一时之间气氛凝固。
卫枢抬眸凝视着妻子,墨色的双瞳幽深专注。他正色道:“我自小父亲早逝,十岁袭爵,所思所想,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