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。
“到屋里说话吧。”
薛氏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,进屋时被扑面而来地暖意激了一个抖索,冻了半响的手指开始发涨红肿,但她并不敢耽搁,在堂下结结实实地跪着。
“府中有一处庄子在京郊三十里外,你今日便去住吧,青灯古佛,好好为宜姐儿祈福,向林姨娘忏悔,再也不要回京。”
“夫人为何要留着奴婢?”她本以为,留给自己的,最好不过是鸩酒与白绫。
“因为你很可悲。”
“宋郎……宋郎他……”
“有人控制了他的家眷,命他来接近你。”简祯利落地开口挑明。
“我……竟是这样一个笑话吗?”薛姨娘像是哭干了泪,干裂的唇咧出一个似哭似笑的弧度。
“无情不似多情苦,莫抱幻想。”薛姨娘是,原身也是,偏偏还至死不悔。
“你还有什么话?一并讲清,便上路吧。”
“有,有,夫人,奴婢能不能,再看一眼宜姐儿……”薛姨娘擦着泪,嗫嚅着。
“你费尽心思地去鸡爪胡同的时候,怎么不想想宜姐儿。”简祯刺了她一句,但见她终于不再满心满眼地想着宋郎,一摆手还